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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向太空的讯息(5 / 6)

是江楼月的口头禅,这时他连连叫着,可知他的紧张程度。我还想问,他又连叫了两声:“我和博士,立刻就来你这里。”

接着,他就挂上了电话。我呆了极短的时间,打开收音机,也听到了江楼月要我听的事。

收音机中,传出播音员急促的声音:“本台才接到的消息:美国总统雷根,在一个公开场合中遇刺,行凶者当场被保安人员擒获,雷根总统据说伤势严重,正在医院急救,有进一步的消息时,再向各位听众报告,请各位随时留意收听。”

播音员一直在重复着这几句报告,我听了之后,也不禁呆了半晌。

道吉尔博士在太空中收到的信号!

从他收到信号之中解析出来的对话或讲话,都会变成事实。

这种现象,确然令我震惊,我继续留意新闻报告,这是世界上每一个人所知道的事实,不必再详细叙述新闻报告的内容。

大约在半小时之后,门铃响,我打开门,看到面色苍白的江楼月,站在门外,他一见到我,就道:“天,果然发生了,果然发生了。”

我向他身后看了一下,他的身后没有人,我问:“博士呢?”

江楼月定了定神:“他本来和我一起来,但临时改变了主意,回美国去了,他感到你的提议,在发生了这件事之后,进行起来容易得多。”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江楼月又道:“他还要你立刻去,我已经问过了,一小时之后,有一班直飞美国的飞机,你快点收拾行李。”

我呆了一呆:“为什么我也要去?”

江楼月道:“你是提议人,博士怕他不能说服上头,所以要你去帮他。”

我啼笑皆非,这真是没有来由至于极点,要是太空总署不肯放一枚人造卫星上天,我去了又有什么用?我又不是美国总统,也根本没有左右美国高层决策的能力。

所以,我摇着头:“算了吧,我还是留在家里,猜猜妻子的哑谜好。”

江楼月叹了一声:“你怎么变得这么小器?”

我仍然一个劲儿摇头,江楼月道:“好,你不去,也由得你。这事情,可大可小。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把球上所有人的对话接收,那就等于在每一个人身上,装上了偷听器,人和人之间,再也没有秘密可言,这种能力,如果落在有意称霸全球的政治野心家手中,那不知是什么局面了。”

我闷哼了一声:“这是三流电视连续剧中的情节,一点也不新鲜。”

江楼月瞪了我一眼:“我不是在说笑——”

我连忙道:“我也不是在说笑,我真的不想去。”

江楼月叹了一声,坐了下来,神情十分沮丧,我也不和他说话,他坐了一会,又站了起来:我再和你联络。”

我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江楼月垂头丧气地离去。

一直等到天黑,白素仍音讯全无。

我打电话给小郭,托他去找张强。不多久,小郭就有了结果。

小郭在电话中道:“张强的职业是医生,精神病科医生。他在一家精神病院工作,我询问过,今天他不当值,明天一定会到医院去。”

小郭的调查工作,可以说无懈可击。我向他道了谢,放下了电话。知道了张强的身分,可是我仍然无法和他立时联络,也不知道他来找白素是为了什么。

我来到书房,坐在书桌前,又将白素的手势想了一遍,还是想不出是什么意思。我百般无聊,打开晚报不经意地翻着,忽然看到一则小消息:“日本著名棋手,曾有棋坛怪杰、鬼才之称的尾杉三郎,突然神经错乱,进入精神病院治疗,日本棋坛及爱好棋艺人士,均大惋惜。”

新闻所占据地位极小,这位尾杉九段,倒是相当出名的人物。本来,这段新闻,也引不起我的注意。我想多半是因为我才知道了张强是一个精神病医生,两件事之间,可算是略有联系,所以才注意了这则新闻。

白素竟然到了凌晨两时,还是音讯全无,这真是怪到了极点,我有点心神不宁的躺了下来,一直到天蒙亮,我才胡乱睡了一回。

醒来,白素还没有回来。也没有心思进食,驾车直驶向那家精神病院。

在我离家之前,我留了一张字条给白素,告诉她找我的行踪,同时要她如果回来了,千万别再出去,一定要等我和她见了面再说。

那家精神病院的正式名称是“安宁疗养院”位于市郊,规模不算很大,但是设备十分完善,收费极高昂,普通人不能进来。

这年头,不少病人,可能是有钱人更容易得精神病,所以,我驾车来到门民看到绿草如茵的草地上,不少病人,每一个都单独由一个护士陪同,有的在散步,有的一动不动坐着,有的正在对着树或椅子说话。

我下了车,在门口的传达室中,表明了我的来意。传达室打着电话:“张医生,今天还没有到医院来。”

我呆了一呆:“他什么时候才来?”

传达道:“他应该早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还没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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