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该是这样的
但是现实中,黑娃等打牌的包括所有围观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陶桉树再桌子上那几沓钱
瞠目结舌
不可置信
就算是新手运,也不能好成这样吧?
“好了好了不打了,没意思”当着所有人的面,陶桉树把手里的牌一扔,在黑娃几个阴沉的脸色下,从里面掏出一块钱,然后把牌钱往前面一推,十分洒脱地起身往外走
“这块钱拿去给花花买糖吃,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黑娃,走,摆龙门阵去”
众人脸色骤然变了
那可不是一块两块,那里面得好几十上百了吧?
黑娃作为输得最多的人,目光深深地看着陶桉树,深吸一口气,在其他人踌躇的目光下,抓了一把钱跟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在门口开开心心的一家三口
“爸爸爸爸你好厉害”
“小树哥你也太凶老”
“嘿嘿,一般一般,运气好”陶桉树满脸得瑟
“说吧”黑娃深吸一口气,狠狠抽了支烟,走了过来,道,“摆撒子”
“贺成军你晓得吧?他欠你钱?”陶桉树开门见山,“不应该塞,别个自己有工作”
“他啊”黑娃神情深邃了一些,又吸了口烟,呼了出去
“臭臭”花花捏着鼻子,嫌弃得很
“……小崽崽娃懂撒子?”黑娃嘴上说着,手上快速掐了烟,刚才的深邃也没有了,没好气道,“你们打听他搞撒子?”
“你管我们咧哦,说就是老,我都跟你打牌老”陶桉树摆了摆手
“啧”黑娃听着这话就更没好气了,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道,“爱说不说,他欠我钱是真咧,打牌打输老不找我借找哪个借?去县城里打牌镇子也就我了,而且吧,这个人不得行”
“哪里不得行?”阮冬青有些急切
“哪里不得行?”黑娃哼了一下,眼神逐渐猥琐了起来,道,“你说哪里不得行?”
“你不讲我啷个晓得,你”阮冬青不乐意
“好老好老”陶桉树瞬间懂了,嘴角一抽,拉开自家媳妇,然后给了黑娃一脚,没好气道,“我日你先人板板咧,给老子好好说话”
“切,爱信不信,我就晓得这么多,你去城里头打听打听就晓得老,这龟儿子一天打牌打得大,输老晓不得多少钱老”黑娃甩了甩腿,然后把手里的钱直接塞到陶桉树怀里
“这些给你,莫说老子们坑你,你小子鬼奸咧,故意来坑我们的吧?别个讲你手脚快得很,听说以前,是在赌场长大咧,莫不是真的哦?”黑娃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陶桉树,觉得有些人不可貌相
“运气好运气好”陶桉树嘿嘿一笑,就当没听到这个话,打听到消息,就拉着阮冬青和花花离开这里了
倒是阮冬青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出去了还在埋怨
“撒子撒子不得行哦,都不讲清楚点,撒子人哦”
“就是那个不得行”陶桉树挠挠脑袋,尴尬道
“哪个那个?”阮冬青懵
“那个那个”陶桉树眼神示意
“那个……啊?”
刷一下,阮冬青脸颊又红了起来,声音宛如蚊蚁,低下脑袋不好意思了起来
陶桉树也转过了脑袋看着那边的蓝天白云,耳尖有些发红
花花看着再次冒出来的粉红泡泡,面无表情,小手成爪,小小年纪,已经感受到了成年狗的狗
好酸
黑娃的话不一定是真的
像他们这种在普通人眼中的二流子,和贺成军他们这种成功人士向来是有壁的,就像面铺老板王哥说的那样,指不定就是污蔑别人
也有这样的可能
但是秦言还是在春媒婆第二次过来的时候直接回绝了这件事
“这可要不得,秦妹儿你要想清楚哦,镇上可再也找不到条件这么好的人了,不说别咧,就我手头晓得的这些个年轻男娃娃,没得一个比得上这个咧”春媒婆心里咯噔一下,继续劝说
在她看来,这件事那是合适得不能再合适了
“这丹丹要是跟他结了婚,以后就是城里人老,指不定到时候还能找到个工作”春媒婆继续劝
“姐啊”秦言满脸愁容,欲言又止地看着春媒婆,随即身后又探出阮冬青的脑瓜子,看得春媒婆心里咯噔咯噔的,再次想起之前被她们俩唱双簧二人转支配的恐惧
“又,又啷个老嘛”
“也莫得啥子,这些事也说不准,就是吧”秦言继续欲言又止
“就是啥子你说”春媒婆心里咯噔咯噔,觉得自己的媒婆生涯真的遇上大事情了,这明明是个大好事,但是怎么哪哪都不顺呢?
“那个啊”秦言刚起了头,又深深叹了口气,给春媒婆急得恨不得替她说了,这才再次开口,神色惆怅
“我找人打听老,他们说这个人不得行”
“不得行?别个从小成绩就好,在城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