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谢迟的信,京中那边的回信也到了。
家中对她的脾性再了解不过,也不再将她当做当年那个需要庇护的小姑娘,所以并没阻拦她长留北境,只是叮嘱要注意安全,不可涉险。
给京中去信的时候,傅瑶并没提起过谢迟,故而家人一概不知,也并没多问,唯有姜从宁的回信上打趣了句,问她是不是在北境遇着了心上人?所以才要多做逗留。
姜从宁虽也没提谢迟的名姓,但其中的意味却是不言而喻,傅瑶看得哭笑不得,琢磨了会儿,这才提笔写起了回信。
日子一天天过着,及至深秋,傅瑶整理好了自己的新话本,墙角那几株谢迟送来的菊花也终于绽开。
这菊花有金红两色,阔瓣,形如莲花,香气浓郁。傅瑶看得很是喜欢,画了好几张秋菊图。
晚间,傅瑶已经准备歇下,可却听到窗外似是传来敲击声,疑惑道:“什么声音?”
“应当是风吧?”银翘替她铺着床榻,换了厚被,回头看了眼。
傅瑶却听着不像,披着外衫,上前去推开窗看了眼,直接傻在了那里。
上次谢迟回来,虽也是猝不及防,可至少是提过说中旬回来的。可这一次,他在信上什么都没说,却突然出现在了这里,傅瑶惊得瞪圆了眼,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