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给他二叔家的娃娃呢。”
林溪的动作都僵硬了,你说你一个大嫂,咋催生催的跟催产素似的呢?还给不给人活路了?我和你说的这个什么他二叔, 根本就没那回事,我俩……算了暂时不能离婚,反正也不是能生孩子的关系。
然后她又想到了小男主。
林溪顿时觉得被谢启明喂进肚里的沙琪玛都不甜了,苦巴巴的,在她肚子里作怪呢。
谢启明去帮着挑了两担水,回来又把院子里的大盆倒上,晒了水家里人洗头洗澡都方便。他把扁担放在正屋墙外的木楔子上,然后回东厢看了看。一进屋他就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的被褥被卷成筒状,然后在三分之一处系了根绳子,让人摸不透她这是干嘛。
他有两套被褥,驻地一套,家里一套,所以每次来回都不用带什么行李。
他上前把自己的被褥从绳套里解救出来,不小心就想到了她睡觉时候的狂野姿势,难不成她把被卷当成他了?
他拳头抵着唇轻轻咳嗽了一声,把自己的铺盖叠成标准的豆腐块,又把她叠得软塌塌的被子也重新整理一下。再把她丢在书桌和炕上的几本书都捡起来整齐地摞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