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pose,t台秀都行。或者背首唐诗宋词,元曲小调都成,这简单了吧。”
“女汉子洲洲”拿着话筒,在围着篝火而坐的人群中充当今晚的主持,她热情火辣,有着异域的风情万种。
“可以,可以,但你先跳个舞,热热气氛!”
“好!”
附和声合着铺天盖地的掌声经久不衰。
“要的嘛!我又不想藏着也不懂得谦虚,本人正学爵士,就来一段,ic!”
洲洲今天是有备而来,穿的就是舞蹈服,腰间露出好看的人鱼线。
随着音乐的节奏,急促又富动感地跳了起来。
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跟着音乐击打着节拍。她热情、奔放的演绎着舞蹈,场上的气氛被她的一支舞,挑动得没了半点扭怩和拘束。
“板凳”左手一个盆,右手一只勺,长一声,短一声,慢一声,快一声的敲打了起来。
一朵盛放的淡蓝色“绣球”花从一只只手中传递开来。
“豇豆,豇豆!来一个!”
阿朱从自己手中,把花安全递给豇豆,终于脱险后的欢呼声,她的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跺着。
“这么霉?看来菜花娘娘并不感念我的好。”
没跟他们一快儿散步的人,对他的话语感到奇怪和莫名其妙。阿朱笑着向周边人讲述着刚才的经历。
豇豆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唱起了“光阴的故事”。
那南腔北调,和干涩的嗓音委实让人不敢恭维。哄笑声中,他完成任务般结束了人们耳膜的痛苦。
“鼓励!掌声响起来”
洲洲接过话筒,为他拍起了手掌。
“我得去洗洗手,蛇的味道真还浓得消也消不散。万一吸引来她的姐姐妹妹、子子孙孙,我可招架不住。”
豇豆在响得震耳的掌声中向院头的水池方向冲去。
林沐雪把手放在鼻子下,真还是――那味道,她皱皱眉,也跑向了水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