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漂亮的女孩伸出圆润粉嫩的软舌舔舐吞咽殷红的鲜血,分明是一张清纯又天真的面庞,可没有哪个清纯姑娘会衣不蔽体躺在硬着粗屌的男人身下,淫靡舔舐男人的身体部位。
“嗯……哥哥……”
沉欢颜混乱的唤了声,陈渊的大脑宕机,被她这一声亲近的唤语叫得浑身战栗,舌头顶了顶后腮,竭力吸了口气。
不急不急。
晚些就吃进嘴里了。
现在让小姑娘满足一下不会有事的。
青年的视线死死落在沉欢颜的嘴巴上,看他对着自己手腕处汩汩露出的鲜血沉迷不已的模样,不经意就想到早年间流连烟花柳巷之地,见那些嫖客享受卖淫人的伺候,抹着艳红唇膏的唇将硬挺的肉茎舔舐吞入又吐出,那时他只觉得恶心——
觉得恶心还要看。
他天生男根抱恙,无法立起,在对待勾引自己的人有着某种扭曲恶俗趣味的同时,陈渊极其喜欢围观他人性交。
非是寻找刺激,而是寻找优越感。
明明是拥有智慧的人,在男女欢爱一事上却如同没有灵智的牲畜,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会两具甚至多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流着恶心的体液,交换着臭烘烘的唾液,还会垂下头将私密处的肮脏性器吞入口中。
多么丑陋,多么倒胃口?
而他阳痿。
注定不会因此失控,一辈子不会露出这番失了智的癫狂神态。
那时,傲慢的四皇子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地方可悲的洋洋得意着,非是身体有恙可悲,而是明明身体有恙被人暗地嘲弄还要在这方面刻意寻找优越感的可悲。
陈渊只想给那个时候的自己几个耳光,他真的好装。
她好涩啊,她真的好涩啊。
如果她可以屈尊降贵、如果她愿意低头给自己舔弄鸡巴的话,应该会更色吧?
陈渊不敢想那个画面,就事实而言,一想到自己那被无数男的女的观瞧过的地方,露出来给娇贵无比的沉欢颜看,他都会有深深的自卑感。
即使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未曾抚慰过别人。
即使他的肉茎也因为阳痿,从没进入过别人的身体里。
可他被人看过……被好多好多人看过……他好恶心,他真的好恶心,他怎么能这么恶心?
他为什么要主动给别人看自己的身体?
过去的自己为什么如此不自爱?
也不怪方才小姑娘会那么生气,是了,自己这么脏的地方随随便便就给别人看了,可被她怜悯着瞧过来时,却又像个贞洁烈男。
呕,他到底在装什么啊,他好像已经是个烂货了。
要不是自己阳痿,或许自己还是四皇子的时候面对那些勾引自己的人,就已经挺枪而上了。
估计鸡巴也会在这些年玩脏玩黑,也就是沾了阳痿的光,尚且留着根粉白的、还算得上是漂亮的肉屌给她看。
不被她嫌恶已经是万幸了,现在还在幻想自己那处被圣洁的妹舔舐……好好笑啊,他配吗?
想及此,青年心底一阵自嘲,同时也是感动少女愿意看自己的肉棒一眼,还愿意向着自己的肉茎吐着口水奖励自己享受射精的快感……
是被第一次见面就大方慈悲的姑娘怜爱了呢。
陈渊的心脏满满涨涨,他无力回报,只是努力运作术法,将较之方才蕴含着更为浓郁灵气的血液输送而出,竭力讨好着身下娇妹。
沉欢颜总算是从神智不清的状态下摆脱,她眨了眨眼,玻璃珠似的漂亮眼眸划过迷茫,嘴里的腥咸将她拉回现实,她本能的闭了嘴,青年手腕处的血液沿着她的唇缝流到嘴角,划过下巴,滴在脖颈。
“呀。”
少女微惊,一骨碌从软榻上坐起,忙伸手捂住陈渊的手腕,焦急说:“陈渊哥哥,你流血了!”
她急得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身上男人脱得差不多了,此时,她的上半身光裸,透过窗爬进来的阳光洒在她皎白美好的身体上,仿佛渡上了一层金光,整个人纯澈无暇,是降落凡尘的神女。
可神女被脏男人的血迹污浊了,殷红的血顺着锁骨流到丰腴胸肉间,两团白豆腐一样的乳肉上蔓开一团粉色的乳晕,两点小花骨朵蔫巴巴缩着,陈渊的呼吸都要静止了……是下凡的神女被贪婪又坏心思的男人扣压了啊。
“妹妹……好妹妹。”陈渊的心脏疯狂跳动着。
他想起了许多流传于凡间的神话故事,知道这些书生们臆想而出的话本是多么的可笑,可在这个时候,贪婪战胜了方才的自卑,他想到了话本里凡人留下神女的办法。
“和我在一起。”他说着,语气是乞求。
骨节分明的手扶起被冷落许久,肿胀得发疼的肉棒,痴迷盯着女孩漂亮的面庞,自上而下,扫过锁骨扫过胸乳扫过软软的小肚子,最终放在尚且被衣物遮掩的私密处,他动情的撸动两下,粉白的肉棒哆嗦着吐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