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晚上,感情进阶的二人回到台中市的公寓,佳静选择在书贤的和室房睡觉。
佳静看书陪伴书贤做运动,看着她在眼前做运动,见她露出练得结实的肌肉,心里婉惜书贤不是真正的男人,不过能与她相遇,被她所疼爱,心里已是满足,因为书贤拥有男人的心、女人的细腻可以保护与珍惜自己,此生不再有其他的想法,只想与她一起牵手到老。
书贤起身去洗澡之前,佳静来到身前亲吻她一下,「洗好澡,我有事想告诉你!」微笑地轻抚她的脸。
佳静见她点头回应转身离开,再走出自己的房间,套上一件长版的衬衫盖到大腿,手中拿着母亲生前给她的东西,那是母亲帮她准备好的结婚戒指与玉环。走进和室房时,书贤身穿浴袍,正收着公司的资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去关大灯,只开着小灯。
书贤一直望着她的举动,见她开啟音乐,再拉着自己的手起身来跳起慢调舞步。
佳静紧靠着书贤,头枕在肩上随着音乐轻动身体。
一曲之后,书贤开口询问:「佳静,有什么事?」
「贤,我想知道你更多的事好吗?」
书贤点头,「嗯!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佳静亲吻她的唇一下再说:「你是第二个拥有我的人,错误了一次,我更珍惜这一切,也想更了解你!想知道你之前的种种,让我完全面对你的一切好吗?」
「嗯!」书贤点头,亲吻一下开始述说自己从未跟人提起的过往,「我父亲是夏氏建设企业的小儿子,看上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的会计母亲。两人经恋爱而结婚,备受大家的祝福。起初父亲对母亲是百般呵护疼爱,两人相当恩爱,也因此两年后便有了我。出生之后,我倍受家族的宠爱,祖父、大伯与二伯经常带着我在建设公司中走动,也造就我往后的兴趣。直到四岁的时候,我开始知道父亲因为工作关係长期与工人接触,逐渐学会酗酒、抽菸、赌博,起先仍会克制;久而久之,开始在酗酒后跟母亲争吵。就从那时候开始,母亲经常独自一人偷偷哭泣,我讨厌父亲。虽然他依然疼爱我,但是讨厌他造成母亲痛苦而经常躲避。直到…」书贤停下舞步,身体紧靠着佳静。
佳静知道接下来是造成书贤现今一切的始末,紧紧抱着并带她坐在床铺上,「贤,是我的错,让你再度回顾那段痛苦的过往,如果你不想说或者仍然无法面对就不要再说!」
书贤曲着身体,头靠在佳静的肩上,「该是让你了解这一切,让我一次抒发个够。我已经藏在心里许多年了。既然你完全接受我,就该让你知道我所有的一切。」
佳静抚摸书贤的背,脸颊疼惜地相互廝磨着,「贤!」
「六岁那一年,我发现父亲会酒后责骂鞭打母亲,我更加生气地不理会父亲,甚至不再叫他一声爸。也或许是这样,母亲更加被打得兇,我看不下去,不惜用身体护着母亲,相同地母亲也为了保护我多次受伤。酒醒之后的父亲会愧疚对我们,带我们去治疗,也一再对我们承诺戒酒。祖父与大伯不只一次地介入关心,二伯甚至动手责打。终于在八岁那一年,父亲因为一件大工程的错误,导致公司需要赔上好几百万,在那时候来说是很大的数字。父亲经不起祖父的责骂,酗酒多日,母亲为此与他大吵,引来更大的反应。那一天,我永远无法忘记母亲满身鲜血躺在地上,我生气对父亲拳打脚踢狂咬,被失了心性的父亲一把抱起扔向桌角。」
佳静听到这里忍不着流下泪,撇过头去不敢听。
书贤用微颤的声音继续说:「当时我只觉得肚子好痛好痛,在昏迷之前听见母亲的狂叫声,之后我再也见不到她人。出院后,由外祖父母与舅舅带回苗栗老家定居,我变得不再快乐,害怕人群,也不断遭受来自周遭的不友善眼光对待。国中时期,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至此我更武装自己,心想要变得更强壮才不会被人欺负。于是我开始锻鍊身体,学习空手道,个性变得暴躁叛逆。这时空手道教练与新嫁入的舅妈经常爱心与耐心地劝导,慢慢导正我的心态与个性。高中与大学,因为考上外地的学校而居住在外面,祖父母与舅妈还是会经常来关心。大学第一年,由于祖父母的相继过往,我极度伤心,学姐一直安慰、更加照顾生活一切,因此对她產生感情,进而深爱着她。她教导我许多关于爱情上的事,我更加深情回报。只是,她终究抵挡不了家庭与周遭环境的压力和异样眼光离开。我伤心许久,也关上心门。」
佳静听到这里亲吻一下,让书贤带着微笑再说:「后来拥有像似母亲容貌的你出现,对你的关怀与无微不至的照顾,使我再度动心。但是,知道这是我单方面的爱恋而已,因为你有张大哥,也深爱他。于是我选择祝福与退出,希望你拥有幸福、快乐,却因为依然在乎你的喜怒哀乐,而导致你的婚变。」
「不!」佳静大叫一声,「不是你的错!都不是你的错!原来你早已爱上我。而我只是感觉你对我的不同。先前对你的关心与照顾,是来自知道你幼时的遭遇,想给你更多的温暖。但在望着你离去的背影时,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