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玄公带着一家人离开圣逻,远赴中国寻求名医医治公主的病,遍寻中国各地终于在华山的山脚,找到一名大夫将胜德公主由虚弱之躯调养得有些起色。
大夫摇头说道:「此女,因提前出世伤及肺部,下腹部也生长的不健全,实在令人忧虑!」
桓玄公听到此话便问:「大夫此话何意?可否再说个明白?」
大夫继续说:「这么说吧!小姐,以后容易因呼吸不顺而有生命之忧,而虽身为女子,却无法与一般女子有着生孕能力,能活下来已是万幸!」
桓玄公再问:「那我该如何做才能让她健全成长?」
大夫抚着自已的鬍鬚,「要再与女子一样,恕老夫无能为力。要是心肺,可靠长期汤药调养,还有习武来锻鍊,而且习武与气息调养均不能中断!」
说话期间,大夫的三岁女孩正逗着小孩笑,两人笑得很开心,让大人们见状停下谈话望向两名小孩。
大夫微笑地看着女儿,心里有了想法,「见小姐与我家静儿有缘,我给你开个处方,按期服药。五年之后再带小孩来找我!」
十七年后于圣逻的一间佛坛内,盘坐着一位束发的清秀青年,双眼紧闭已端坐数时,此时由另一名僧侣带领下,进来一位穿着朴素却带高雅的美丽女子,身旁跟随二名带剑护卫。
女子一进殿便看到盘坐在佛像前的青年,护卫看到有人便向带路僧侣示意要其盘坐者离开,女子伸出手制止即便走向佛像前,带路僧侣离开佛殿。
女子在佛像前虔诚地双手合掌下跪,闭目祈祷数分,起身却仍看到端坐的青年还在,便静默地离开佛殿。
女子在庭院中询问带路僧侣:「请问师父,端坐在佛殿中是何人?」
僧侣回答:「稟公主,是来佛寺中潜修之人,已来数日。每日必会在佛寺盘坐多时。」
原来此名女子是圣逻的文德公主,而身旁的护卫是侍卫辅行与镇辕。
公主好奇再问起:「不知道此人身份吗?」
「稟公主,只知数日前随行而来的女子告知是桓玄公的家属,要我们好生对待,其馀不知。」
「桓玄公!…多谢,师父!」公主往佛殿望了一望,与随侍辅行、镇辕离开佛寺。
回到宫中,公主询问:「辅行、镇辕,对桓玄公可有熟识?」
辅行回:「回公主,桓玄公是已故天柱公之子,与当今陛下平圣王之弟德帧公是莫逆之交,听说为人正直清廉、善于言辞,是难得人才!微臣与桓玄公有数面之缘,并不熟识。」
「喔…为何不曾见他出仕于朝庭中?」
「据悉,桓玄公因德帧公去世之后便已辞退归乡,并将其子女送至中国学习,借故常往返圣逻与中国之间,源丞公在中国也是由桓玄公一手安排照顾,或许源丞公对桓玄公会比微臣来得熟识。」辅行停顿一下,见公主眉头深锁思索着。
「公主,您的想法?」辅行问。
公主望向辅行:「桓玄公是否已回到圣逻?」
「回公主,已到圣逻。今日陛下接见过!」辅行回答。
「改日,我想去拜访桓玄公!不过在这之前想清楚知道佛寺中的青年与桓玄公的关係。」公主眉头深锁打算着。
「是!」辅行回。
镇辕向公主行礼:「公主!佛寺中的青年于数日之前,与臣在街道中曾有一面之缘!」
「喔…」公主好奇。
「当时镇辕看到的是他身穿唐服,身边有一名女子,因为他们身穿唐服所以特别显眼,应该是刚由中国来到圣逻。」
镇辕回忆地想着,「那日镇辕奉公主之命,到王城外查探百姓的小纷乱,看见他们走过吵杂的眾人之后,那位青年回头迅速地将一名遭大人们推挤而差点被踩伤的小孩抱出,二人合力安慰受惊吓的小孩。」
公主听完又再问:「他们会说圣逻国语言吗?」
「会!对小孩安慰的话语均是圣逻之语。镇辕认为青年观察度很敏锐,身手更是迅捷,在圣逻还未曾见过此等身手。」镇辕回覆。
镇辕之言让公主引起对佛寺中的年轻青年很大的兴趣。
宫中于僧满夫人殿阁内,世宗公、祁薺公、驹蒴与石品正与僧满夫人谈论桓玄公回国一事。
「桓玄已回到圣逻!」僧满夫人冷冷地说话。
「探子来报他将两名子女一起带回圣逻,…不过桓玄的公子似乎对佛教有特别的喜好?」世宗公疑惑地说道。
「已在佛寺待数日…」驹蒴说道,石品接着说:「而且每日除了吃饭,大多时间都在禪坐!」
「不知道桓玄对当年之事知道多少?他离开的时机太过巧合!我听说月明夫人当时有身孕…」僧满夫人面露严厉之色看着眾人。
「已确认过,月明夫人当时已流產至死,应不会留有后代!」祁薺公小心地回覆。
「那对桓玄在中国所做何事有情资吗?」世宗公问。
「据回报,桓玄在中国均是生意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