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玄公于府邸向文范说道:「文范啊!你想一直瞒着公主?别忘记自己的身世,虽然也同为皇族之后,但公主登基便是女王,万一要是被发现,那可是欺君之罪。这是险棋啊!」
「父亲,您放心!文范会小心行事。就算有事,文范也会拚一命保全父亲一家!」
「不!你的性命比我们都来的重要。在答应月明夫人代为抚养你之际,早已不在乎自家的安危,是担心你往后的处境。」
「请父亲大人放心!文范会小心的。这也是文范自己的决定!」
「好吧!我不便再多说。早点歇息,明日还要进宫。」桓玄公说完走向房间。
文范也走往自己的房间,心里想着往后的情况,是一个未知的变数,但已决定了以这样的身分存在于圣逻,也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步步为营。
静儿在房间,见文范心事重重地走来,不多话只对他微笑。
文范看见静儿的笑容便对她说:「公主即将即位,而我被命为侍卫令,往后将负责未来君王的安危。静儿啊!这对我是好事?还是险棋呢?」将心中的忧虑告诉静儿。
「静儿不能未卜先知,但知道是大人的决定,定会有大人的考量。静儿也相信顺其自然,深信会有转变的机会,更依大人的福气,必能否极泰来。」
文范听到这样安慰的话语,心里安定许多,看着静儿的脸也笑了,拥抱她在耳边说着:「谢谢你!你的话使我平静许多。」
静儿的头枕在他的肩前回答:「大人,这是静儿该做的事,无须向静儿道谢!」
文范放开静儿,向她微笑:「帮我去准备梳洗,明日要进宫!」
「是!静儿去准备。」
梳洗之后的文范,在床上盘坐调息自己的气息,静儿安静地退出房间。
在宫里,文德公主心里的滋味更是五味杂全,为了守护这个王位,放弃多少个人的情感与喜好,一路走来许多的往事均涌上心头,不知道未来会是如何?虽然身边有着镇辕、辅行、曇孺、源丞,更有随后加入的桓玄公与文范的辅助。但仍知道的是,面对她的即是充满艰辛与孤独的道路;于是这一夜的她几乎无法闔眼。
次日,桓玄公与文范以贵族身分参加文德公主的即位式。
文范看着文德公主于高楼上接受眾臣、将军们与百姓的拥护,此刻正在缔造圣逻前所未有的歷史一页,女王一词从此留在圣逻的歷史之中。
文德公主即位,为圣逻国第一位女王,论功行赏:安盛公掌管刑部、玄丞公掌管兵部、桓玄公掌管礼部、源丞公掌管吏部。镇辕升为将军,负责训练军队与辅助玄丞公。辅行也升为将军,负责王城的防卫军。曇孺管理諮情部,负责收集各方情报。眾人与首辅大臣尚茋,共同辅国。
最后,文范为女王的侍卫令,掌管侍卫府。
同时,女王下令安盛公与曇孺彻查平圣王中毒一事,并将驹蒴与石品一家于东门伏罪。
僧满夫人、世宗公与祁薺公担心事情会被发现,在世宗公的处所内讨论该如何因应。
世宗公说:「放心!有关参与此事的御医与侍女均已处理掉,他们无法查到什么。」
僧满夫人担心地询问:「那相关药物记录有处理吗?」
祁薺公回答:「均在我手中销毁,不会有纪录,而且药房的帐册跟人员均也销毁消失。」
世宗公回覆:「公主无法对我们有所行动,请夫人放心!只是不知道公主下一步的行动?」
僧满夫人心有不甘,「胜着为王,败着为寇。明日我将会向公主要求前往佛寺出家,世宗公与祁薺公可请求回归领地,以谋下一步该如何走。一切的计画败在桓玄公的加入,真是不甘心。」
世宗公也叹息摇头,「听说驹蒴会败得那么惨,除了镇辕的计谋之外,我们的势力完全被公主衔制,无法支援驹蒴的起兵。」
祁薺公更是提到文范,「难以想像武功高强的驹蒴在一招之内,便败在桓玄公的公子文范手下。」
「看来驹蒴的忧虑是对的!」世宗公叹息。
僧满夫人无奈地俱结,「只能说天运在公主身上!」
安盛公与曇孺调查出平圣王中毒一事虽与僧满夫人脱不了关係,却苦无证据可以将他们治罪。
韦娄提出派人潜入世宗公与祁薺公的府邸偷取帐册,或将管家擒来拷问。
曇孺认为可行,令韦娄派人暗中进行。
夜晚,韦娄的人马在世宗公与祁薺公的府邸获得帐册,而世宗公的管家抵抗被杀,祁薺公管家被擒。
曇孺看完帐册心中暗自雀喜,里面有两人多年来收受贿络的纪录,世宗公更有购买加害平圣王毒物的纪载,这些足以得到女王的嘉许,更是献给女王登基之后第一份大礼;不由得面露出高兴的表情。
韦娄拷问完祁薺公管家之后,看到曇孺高兴的神情便说:「曇孺公,你一心只为陛下付出心力,能得到这份献给女王的大礼,可贺?」
曇孺轻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