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孺为什么会向他道歉并要约束部属。
女王略带愁容对文范说话,「辅行公已将昨日的事情告诉吾。让静儿受惊了!」
文范向女王行礼,「谢陛下关心!」
「方才训斥了曇孺,是他没有约束好自己的属下。是吾放任他,这事吾也有错!」
文范不捨女王责怪自己,「陛下,此事是諮情部人员太过放肆,请勿自责!」
辅行向女王说:「陛下!微臣也认为是曇孺公约束部属不力,陛下不该责怪您自己!」
女王向两人说道:「不用说安慰吾的话,此事吾心知肚明!」
文范与辅行相视无言。
「微臣告退!」辅行退出仁康殿。
女王继续对文范说:「想你的心情一定不好,静儿在你心中是这么重要,吾不知道如何安慰你与静儿。」
文范低头向女王回话:「陛下,静儿已经没事,这件事微臣不想提起,是想就此打住,不想陛下如此责怪自己。您均为臣子们着想,不为自身设想,微臣不捨!」
女王欣慰文范会为她而不想追究此事,微笑地看文范,心头感受到一丝丝的安慰与暖暖的心意。
曇孺回到諮情部内,韦娄见他心情不好上前关心,「今天女王向你训斥昨日的事吗?」
「哼!一群废物。」曇孺怒气十足。
韦娄挑明地说:「曇孺公息怒!我以后会多加约束就是。不过,曇孺公为陛下分忧国事,却比不上一名侍卫府令如此受到恩宠,真觉得为曇孺公感到不公平。」
「你说什么?」曇孺怒视韦娄。
韦娄又再说:「不是吗?曇孺公为陛下提供多少高岐与百洲的情资,贵族之间的贪赃王法之事,更为陛下分忧新垦地的工作…等等。这些文范公为陛下做过?」
「你少废话!」曇孺斥责。
「曇孺公,属下只是说出心中的话,为你抱不平!」
说话间进来一名諮情部的人员向两人稟报,「稟曇孺公,属下查到熊州港口有商人与百洲不法交易。」韦娄奸笑着,这是他佈的局。
「查清楚,据实稟报!」曇孺公低着头交代部属。
「属下遵命!」
多日之后,桓玄公府邸匆忙来了一名穿着已破旧的僕人要求见桓玄公,见到桓玄公出来立即下跪,「桓玄公,我家主子让諮情部的人抓走了。」
桓玄公望着他,「諮情部的人员虽跋扈,应该不会随意抓人。」
「我家主子在港口遭设局,误与百洲人有违法的金饰品交易,交易当日被早已埋伏的諮情部人员抓走,现已押往王城内的諮情部监牢中。请桓玄公看在我家主子多年来效力于您,请救救主子吧!」僕人跪在桓玄公前哭诉要求着。
「好!你起来,暂时在这里住下。我查明后是冤枉,必会全力营救你家主子!」桓玄公安慰他,并为他安排住宿。
文范一回到府邸,便听见桓玄公说熊州商人一事,「这应该是曇孺公要向我们示威。」
二人紧皱眉头,思索对策。
「应该查明事情的由来,再来思考下一步路。」
「不过这事情棘手,牵涉到与百洲国的金饰品交易,调查需要一段时间,怕是到时…」桓玄公欲言又止。
「这事,我会帮父亲查明,也请宽心!」
「我已经令人调查。如果你想插手,要小心处理!唉…」桓玄公摇头走进房间。
文范找来管家交代几句话,要他立即去办;管家点头后便离去。